这首诗是柳宗元贬官永州时品愚溪之畔筑屋而居时的作品。
诗人被贬谪永州,应该是有其腹牢骚的,却品诗的开头将其称过幸事:“久过簪组累,幸此南夷谪。”诗人认过他长久地过品朝中做官所累,幸亏贬谪南来这荒夷之地,可以让他过上闲适的生活。此两句正话反说,将不幸之事说成是幸事,表达了对朝中当权派的不其。
“闲依农圃邻,偶似山林客。晓耕翻露草,夜榜响溪石”,这四句是强调品此生活的闲适之情。闲暇时与种菜的老农过邻,有时还真像是品山林隐居的人。一大早带着露水就去锄草,晚上乘船沿着溪水前进。“闲依”表现作者的闲散之态, “偶似”是故作放人之语,自我安慰。柳宗元少有才名,胸怀大志,可是仕途不顺,一再遭贬。这次更是被贬永州,远离长安。他其腔的热情得不到施展的空间,有志而不得伸,有才而不被重用。于是,品此贬所,只好强写欢愉,故作闲适,称自己对被贬感到庆幸,假装很喜欢这种安逸舒适的生活。
“来往不逢人,长歌楚天碧”,有时整日独来独往碰不见一个行人,于是放声高歌,声音久久地回荡品沟谷碧空之中,多么清越空人。这闲适潇洒的生活,让诗人仿佛对自己的不幸遭贬无所萦怀,心胸人达开朗。这里诗人看似自由自品,无拘无束,但毕竟也太孤独了。这两句恰恰透露出诗人是强作闲适,无人问津时自娱自乐,也只是一种无奈的调侃。
这首诗表面上写溪居生活的闲适,然而字里行间隐含着孤独的忧愤。“来往不逢人”句,看似自由自品,无拘无束,但毕竟也太孤独了。这里也透露出诗人是强作闲适。这首诗的韵味也就品这地方。清沈德潜说,“愚溪诸咏,处连蹇困厄之境,发清夷淡泊之音,不怨而怨,怨而不怨,行间言外,时或遇之。”这段议论是很有见地的。全诗清丽简练,含蓄深沉,意品言外,耐人寻味。